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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太烂,我很讨厌。她的葬礼是什么时候?”“最快在下礼拜三四。”
“不能再早一点吗?”
“不能。”
“为什么不能?”
“我们在等验尸报告。葬礼必须事先预订。”
“要不要来杯雪利酒?”
“不用了,谢谢。我想回办公室。”
“外交部要我们装作苦了很久。她是我们的十字架,我们却勇敢地背着。你能装作苦了很久吗?”
“大概装不出来。”
“我也不行。要我装,我会吐血。”
他这句话讲得很快,充满颠覆意味与坚信不疑的口气,伍德罗一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毛病。
“可恶的佩莱格里说这是最高指示,”科尔里奇继续说,语调尖酸轻蔑,“不准怀疑,不准背叛。你能不能接受?”
“大概可以。”
“太好了,你。我就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了。她向外提出抗议的——她和布卢姆——两人一起或分开——对任何人,包括你和我在内——任何奇思异想——不管是与动物、植物、政治或药物——”科尔里奇停顿良久,令人难以忍受,双眼盯着他看,眼神热切,仿佛是外人命令他变节——“都不在我们了解的范围了,我们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不知道。你懂了没有?要不要我用神奇墨水写在墙上?”
“你讲得很清楚。”
“因为佩莱格里自己讲得很清楚。他才不会讲得不清不楚。”
“对,他不会。”
“她从来没给你的那个东西,我们有没有复印?那东西我们从来没看过、没碰过,也从来没有玷污过我们洁白如雪的良知。”
“她给过我们的东西,全交给了佩莱格里。”
“真聪明。你还好吧,桑迪?还算精神抖擞?目前比较难熬,而且你还让她丈夫待在你家客房里?”
“大概吧。你呢?”伍德罗问。有好一阵子,在格洛丽亚的鼓励下,他一直积极观察科尔里奇和伦敦之间越来越深的歧见,希望能以最高明的手法加以利用。
“其实,我不太确定自己心情好不好,”科尔里奇回答,这话坦白的程度超出以往对伍德罗的表白,“一点也不确定。事实上,现在想起来,我根本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上面的指示。其实,我没有办法。我拒绝。去他的伯纳德·佩莱格里王八蛋,去他的命令。全都去死吧。他打起网球来乱七八糟。这点我会告诉他。”
换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