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病态的犹太恐惧症的兴起,1918—1933 (第4/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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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道夫成为了超人英雄,他们的声望使得德国皇帝或者任何一个平民都变得十分矮小,以至于没有人敢质疑他们政策的智慧。只要军队能够忽悠公众相信胜利就在眼前,对取得战争成就的支持就依然会令人震惊的强大。
真相是德国的军事独裁者,包括陆军元帅冯· 莫尔特克、法尔肯海因将军,以及兴登堡和鲁登道夫的团队,笨手笨脚地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灾难。1914年,他们高度自夸的施利芬计划没有实现承诺的对西线的打击;1915年和1916年,在西线徒劳无益的壕沟战中他们牺牲了100万士兵;1916年,他们竭力将英国海军击退出日德兰群岛的行动失败。1917年,他们犯下了三次几乎注定失败的大错:他们抛掉了必须和西方大国缔结适度和平的任何机会,批准了无限制的潜艇战,从而不可避免地把美国带入了战争;他们还愚蠢地批准列宁从瑞士进入俄国发动俄国革命;最终在1918年他们准备了一系列无望的战争,面对确定的失败,他们委派市民去安排停火事宜,然后又谴责他们“刺穿”了德国军队的后背。
战争的趋势和失败的可能性,对战斗部队和支持战斗部队的德国民众产生了深远的心理冲击。四年野蛮的战争涉及恐怖而伤心的体验,这一战争在根本上重铸了许多人的人格。最初他们在花雨中奔赴战场,追求英雄之死;然而,他们最终没有获取辉煌的胜利,而是发现了无尽牺牲的梦魇。正如罗伯特· 维特所指出的,他们所体验的是潜伏在角落里、同时被他们塑造的极权主义国家三个基本的性质:整体的犯罪、国家的强制、建立在民众幸福基础上的一种新的专制统治。由于战争具有对中央计划的内在要求,对于德国人民来说,战争成为了一所社会主义的学校和一场集权主义的教育。后来一些人指称它是“战壕社会主义”,因为数以百万计的人在战壕里相识,并学会了像同志一样相互信任,而不再是不同的社会群体的成员。
战壕也培育了新的、令人恐惧的人类:没有感伤的、被剥夺情感的、被管制的、残酷的、暴力的人。诗人恩斯特· 荣格后来把这种有效率的杀手美化为更高类型的人类存在,即未来的新人,他们狡猾、有力、无情,同时疯狂而头脑简单,他们将击碎没有脊梁的资产阶级文化的后背。正如荣格所正确预言的:“战争不是终结,而是力量新的提升。新的形式将充满血,可能被坚硬的拳头所掌握。”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