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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有些莫明其妙。
我一个人独处也不是今天刚开始。这一个月来在东京,再以前与月子在一起时也同一个人没什么两样。可是为什么到了巴黎才感到一个人了呢?是不是在东京时的一个人,并设有让我感到一个人的自由和解脱呢?
我仰望着房顶雪白的天花板,想起当时自东京成田机场飞机起飞时,心里确实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离开东京便感到如释重负,这实在是因为我在东京太紧张了,岳父、岳母、医院上司、同事、住所邻居、乡下父母,这些人都在时时监视着我,我时时得留心地装出一副样子来,心里还时时怕事情的败露。
现在好了,在这没有一个熟人的巴黎,在这除做生意赚钱什么也不会关心的美国式宾馆里,我的身心可以完全地放松,完全地自由自在了。
我想到这里,又一次扫视了一下房里,确信真的没有第二个人了,才从带来的大提箱里取出了一台手提电脑来。这次与前次带的东西最大的不同,便是这台电脑了。
现在我已经离不开这电脑了。说得夸大一些,这是维系我和月子的惟一东西了,失去了这电脑,我便会像空中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失去重心而坠落于地。
我就像对待自己最亲爱的情人似地将电脑抱到靠墙的桌子上放好,插上电源,连上电话线,只要我输入密码,便能与月子见面了。
但老实说,这几天红城堡给我传送来的录像太使我无地自容了。临离开东京的那天,以及那以前的几天,传送来的尽是些让我感到羞辱、愤慨的东西。当然也许有人会说我干吗还这么带着电脑不肯放手,可是,大家想想,不管那录像多么不堪人目,我能忍得住不看吗?
实际上,我这次匆匆赶到巴黎来,也正是因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四天前,不!三天前,两天前,月子已经确确实实地被那些男人强暴了,那从腿上到屁股都长满黄毛的畜生,那骨瘦如柴,形如蝼鼠的家伙,也都轮流着将月子彻底地糟蹋蹂躏了。
可怜我呀,只能在画面上看他们肆意乱来,连这些男人的脸长得怎样都不知道,当然,即使那些男人面对着我也是带着面具的,我能看到的只是那些男人的后脑勺和他们那动作麻利地脱裤子的情景。月子当然是被绑住了的,不能有丝毫的抵抗,这样的月子对他们的侵犯除了屈辱地任其所以,还有什么办法呢。这些男人真是太可恶了,将月子如此地按在台子上,实在是太便于他们的发泄兽欲了。
可是令人吃惊的是,每次出现这样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