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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屏幕上总映出“jouissance”的字母,这是法文,意思是“快乐”,这是谁的快乐呢?当然是那些男人们的快乐,对于月子我想除屈辱之外就只有痛苦了。而且每天的男人都要替换,这是那些人不肯让一个男人独享快乐才这么不断替换的吧。不过,那些男人倒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动作都十分娴熟,甚至连屁股上下前后扭动的节奏都是相同的。很显然这些人都是这方面的老手,训练有素的专家。他们不会只顾自己,拼命推动发泄掉便算数,从录像中看,他们的动作都很有节制,时时看着月子的反应而行事的。
这样老练的本领是怎样练就出来的啊?他们那执着的运动,伴随着“哈哈……”的喘气声,实在是会催得女人惨叫不止的!
也许月子也一样,她已经不再对他们感到厌恶了,尽管我心里还否定着。说老实话,看着他们的行动,我作为一个男人,也会发生类似的如痴如醉的幻觉的。
也许本来我就不能看这些录像,因为看了这些录像,我除了愤恨就只能无耻地自慰,我对这样的自己已经是太憎恨太失望了。这简直就是一条狗,不!即使是狗,也不至于干出这样无趣、无耻的事情来呀!
总而言之,我连着看了这几天的录像,心智已经完全地迷糊了。如果再看下去,我的神经,我的身体是要彻底地崩溃了。不!远远还不至如此,再这样下去,我那个托出去的妻子,也许会完全被他们调教过去,再也不肯回到我的身边来了。
我急着从东京赶来巴黎,就是因为这样的恐惧和危机感在时时地驱动着我。
可是现在来到了巴黎,能干些什么呢?马上冲人红城堡,对他们大叫“不许侵犯我妻子”?或者像以前一样去那小房间里从窗口看他们的调教?总而言之,我匆匆从东京赶到巴黎来了,但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只有一件事是可以做的,就是给Z先生打电话。为了能马上与他通上电话,我在东京时已经用电子邮件通知他我今天傍晚到巴黎的消息。
但是,那么戒备森严、硕大无比的红城堡里,打电话能找得到Z先生吗?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拨通了电话,出乎意外一下子便接通了Z先生。
“欢迎,你好。”
Z先生的声音完全令人难以想象的爽朗明快。
我也不由地顺着他的话音说道:“你好。”然后还对他不失时机地传送录像给我表示感谢。说实在的,就在这一瞬间我便被Z先生的气势压倒了。来巴黎前在东京我是想好了要找他们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