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集 (第1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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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个造物主给的伟大原因之外,还有原因吗?
山岛:<b>(日语)</b> 所以我说,东京的姑娘我是能辨认的。是的,就那一个原因。
雪子沉默了,眼睛看着窗外。
山岛:<b>(日语)</b> 你是和国内观光团一起来的吧?
雪子点点头。
山岛:<b>(日语)</b> 听说他们今天上午乘船去上海了,您怎么没走?
雪子:<b>(日语)</b> 因为我知道,只有脱离观光团,才能知道真相。
山岛:<b>(日语)</b> 你想知道什么真相?
雪子:<b>(日语)</b> 比如说,那扇杜绝我进入的门里,到底在发生着什么。
山岛:<b>(日语)</b> 发生着男人和女人之间那桩最基本的事情。
雪子转过脸盯着他,山岛被她盯得心里发虚。
山岛:<b>(日语)</b> 你看什么?
田间雪子:<b>(日语)</b>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那么基本。<b>(一笑)</b> 不过我看不出。我看男人眼力不行。主要是我爸爸和我哥哥给了我恒定的眼力。不过可能我连看他们的眼力都没有。他们也许跟你一样,在妻子、女儿、妹妹面前是一个人,在她们背后又是一个人。打仗是一个人,不打仗是另一个人。
山岛:<b>(由衷地)</b> <b>(日语)</b> 你很聪明,说得很好。不打仗我不会到那种地方去找女人,去娱乐。后来发现,我一点都没有得到娱乐。那个年轻的中国女人是我在晚会上认识的,我找她是因为她的一瞥目光让我心软了,觉得……觉得她很可惜,假如没有沦落为被占领国的女孩,她应该过一份不错的日子,所以我就想稍微改善一下她的环境,哪怕只是让她在厄运的轨迹上滑落得慢一点,也好……
田间雪子静静地听着。
山岛:<b>(日语)</b> 要是不打仗,我也不会跟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讲我自己。
田间雪子:<b>(日语)</b> 你说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山岛:<b>(日语)</b> 我不知道。她们不会告诉我的。
<b>安全区/金陵大学医院/病号餐厅 傍晚/内</b>
整个大厅挤满穿病员服的身影。
浦生挤到最前面,伸出自己的盘子,炊事员在盘子上放了一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