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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输祁年,这样人送到战场上,于他大厦都是好事,他为朝臣,自也很希望能为大厦选托可堪重用的帅才,眼巴前就有这么一位,他确实很像尽力劝说。
忽听刘本惊了一声,他闻声看去,便见刘本不知何时已剥开陆焉生的衣裳,只见他一身伤孔还有青紫遍布,虽有棉纱裹身,但血痕清晰,渗透而出的血腥气儿很快便充斥这小小车厢。
“豁,难怪脉象这样做弱,原是受了这样重的伤!”刘本都不免吃了一惊,掀开车帘责问前头赶马车的宁去问道:“你家公子这是出了什么事?这样重的伤也不好好养着,是拿命不当命了?”
宁去一肚子委屈,边赶着马车边道:“劳刘本先生想想法子,解解公子的疼痛。”
盛柏皱了皱眉头问他:“谁打的?”
这毕竟事关陆家家室,宁去只抿唇不语,但见他这反应,盛柏便猜出了七七八八,看向陆焉生的眼神不禁更是复杂,这样重的伤,还硬撑着操心他家婳婳的事,这心思明晃晃的便摆在盛柏面前,想起前几日套问陆衷时那死不承认的样子,只轻嗤了一声。
马儿长吁一声便停落下来,宁去掀开车帘,是陆家到了。
几人忙将陆焉生搀扶着下了马车,宁去本想道谢,却见盛柏没有要离去的打算,却是警铃大作,看了眼府内,挡在盛柏跟前垂首道:“盛大公子,今日府上无人陪客,实在不好意思,待改日,我主人家必定好生谢谢你。”
随手便招来一小厮道:“陈珂,送盛大公子回府。”
盛柏挑了挑眉头,这谢绝的意思太过明显,他怎瞧不出来,他眯了眯眼睛,没讲话,只是后退了一步,笑了笑转身便上了马车,只是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陆府牌匾。
见马车离去,宁去长吁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斗大的汗水,不禁有些后怕,后背都已汗湿一片,还好他方才反应过来,若是让盛柏进了府,恰又见了程九,那事情必不可收拾。
回了府,盛柏顿在门口,摩挲指腹忽看向一旁的吹着道:“你去查查陆家。”
陆焉生这回病势来势汹汹,隐有不可抵挡之象,高热一直未退,人也一直昏迷不醒,陆衷自知晓后,便推去公务,到了照水院。
今日的天不好,雾蒙蒙的,不过午下,屋子里便荫蔽的瞧不清,陆焉生哼躺在榻上,许是疼痛缠身,眉宇隐隐蹙起,面色苍白,陆衷握拳坐在他塌边,看向程九问道:“什么时候能醒?”
程九叹了口气,停下手中的动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