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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焉生道:“我倒不愿他醒,醒不来便不必罚跪,躺在榻上,虽昏迷,但不至于伤身,还能修养,不醒也罢。”
这话里有话,似是在指摘陆衷不知心疼陆焉生身体,陆衷沉在荫蔽中,瞧不见神色,只见他膝上的拳头紧握,而后又松开,好似没听明白程九话里有话,起身甩袖道:“程九先生既是大夫,尽到自己本分便是,若是焉生的身子不好医治,那便不劳先生辛苦了。”
说罢便甩袖离去。
“欸!这算什么劳什子兄长?我心疼他还有错了?”看着陆衷离去的背影甩袖便骂,但那人好似什么都听不见,已抬步离去。
程九无奈,看向床榻上的陆焉生道:“你好似过得也不是很好。”
床榻上的陆焉生对外头的一切都浑然不知,只一味沉溺在往事梦里。
*前世*
大雨瓢泼,雨声淅淅沥沥,陆焉生眼睛紧紧的盯着前头院子,忽的眼睛一亮,盯着雨便跑了出去,一把拉住宁去,焦急问道:“怎么样?”
宁去边拧身上湿透的雨水边道:“问过了,明日盛大人便来接盛二姑娘去,已经定好了。”
陆焉生舔了舔舌尖,攥紧掌心问道:“就这些?没说旁的?”
“旁的?”他细细想了想才回复道:“没有。”
陆焉生闻声不免泄气,便席地坐在了湿漉漉的石阶上,撇了撇嘴道:“真记仇!”
宁去见雨水顺着风打进了屋檐里,很快便湿了陆焉生的肩头,便站起身来那袖子挡在他头顶,抿了抿唇道:“也不怪二姑娘,前些年人家巴巴的到您跟前请你去,您发了那样大的脾气,换谁都学乖了,怎会再让公子......”
话还未说完,便被陆焉生利眸一扫,立时便禁了声。
陆焉生随手便折了不知是花还是草的东西,在手上摆弄,心里郁闷的很,眼睛又巴巴的看向长廊,往年白母忌日,盛婳定提前半月就来与他打商量,他总是要撑上一撑才肯点头,今年倒是好了,人家看开了,忌日就是明天,盛婳至今也不来请他......
虽说两人之间闹了些脾气,倒也不至于如此记仇吧,他忽像是想起什么抿了抿唇问道:“沈二是不是回来了?”
这话问的突兀,宁去都没反映过来,好半晌才道:“没听讲,应该没有吧,再说了沈二公子再如何都是外人,盛夫人祭奠他去作甚?”
也不知是不是这话哪里取悦了陆焉生,只见他薄唇弯了弯,忽的好像是想通了,猛地站起身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