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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是她想他怎么做。
“我不知道……”
“姜瓷，这段时间，你对我的态度还是不明确，决心和我在一起，有这么困难？”
顾延昇喝了酒的，身上有一股酒味，眼神也比平时迷离，半眯着，透着一股子未知的危险，让人不敢靠近。
她还是沉默。
根本不敢赌。
她没有他那么多资本，而且姜家也没有资本给她赌这段感情。
姜瓷很无助，很薄的身子在微微发颤。
“等你什么时候睡腻了，可以放过我吗？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和你有过一段。”
话说出口后，她不敢相信，这是她说出来的。
顾延昇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只想和睡你？”
姜瓷：“……”
“你真是每天都能换着花样气我。”
顾延昇非但不让她走了，拉着人进屋。
他也是第一次来，不过都让方维帮忙置办了家具，生活用品都有。
一进来，姜瓷就说：“我不在你这里过夜！”
顾延昇说：“不是觉得我只想睡你么，你说我怎么会让你走？”
“顾延昇！”
“你喊破声都没用。”
“我晚上不回去，阿姨会怀疑的！”
这里和在北城那会不一样。
顾延昇一言不发将人抵在玄关处，身上还有酒味……
姜瓷很担心他喝得这么多，会做些冲动的事，不敢再说些不好听的话刺激他，而是求他，软着声音：“求求你了，让我回去了……明天、明天我再来找你，你要是想做，我和你做……”
随着说了那种话，她脸颊染上绯红。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发生了，再矜持装乖很没意思。
她想的是，只要不公开，不告诉别人，私底下进行，她愿意，只要他帮忙瞒着……
然而事与愿违。
顾延昇一听这话，冷嗤了声，眸中情绪更加冷彻，“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姜瓷双眼泛着水雾，又委屈又可怜，“……”
“就这么看我？”
姜瓷心虚，心虚得要死，狠狠咬唇。
“瓷瓷，其实你都明白，你只是在装傻。”
顾延昇哪能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说白了，就是不喜欢他，在她心里，没到可以为了他迈出一步的地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