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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没有走太近。
听了刺客的话，只问，“你想要什么？”
“金、银、珠、宝……”刺客顿了顿，“我都不要。”
方才的死士们巡船归来，程洛宁只觉得颈间一疼。
刺客激动地划伤了她的皮肤，“让他们退下！”
“你别伤她！”陆明霄眸光一沉，“你若再让她受伤，我必让你全家陪葬。”
颤抖的尾声，暴露了他的紧张。
随后，他一字一字决绝道：“全部，退、下。”
眼睛眨也不眨地守着程洛宁。
不出片刻，她已经被刺客带到舱外，她低声问，“你若想跳船保命，现在就可以，放了我，没人能来得及杀你。”
她只想保命。
身后人却像是听见笑话，“你怎知，我没想带你一起跳下去，拉个垫背的，他们也不敢朝水里放箭。”
一起跳？那也行。
程洛宁心里镇定不少，只要不是捅刀就行。
她已经学会游水了，风平浪静的江面，保命不难，何况很快就会有人营救她。
此时，刺客却又变了主意，高声道：“陆世子，你们夫妻恩爱，我不忍杀你妻子，但也不好空手而归。”
“你方才问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
给吗？
程洛宁深深地看了陆明霄一眼，不等他做选择，“陆明霄，你别信，他没想让我活——”
“啪”得一声，刺客反手就是一巴掌，“找死不是不？”
又威胁道：“陆世子，你最好快些做决定。”
她被打了。
怒意在陆明霄深邃眼中翻滚，“好，你先放了她。”
刺客反问，“当我傻？你先自断手臂，看看诚意。”
陆明霄看着妻子凌乱的青丝、被扇红的脸、血痕的脖颈……眼见刀刃威胁般地转动，寒光闪过他的眼。
“别动她，我答应你。”他抬手，从陈书手中夺过刀剑。
“不要！”程洛宁大骇。
这傻子，怎么连刺客的话都信啊！
此时，陈书和后方的死士都纷纷喊道：“世子，不可！”
刺客玩味地渍一声，小声在程洛宁耳旁道：“闻名京城的世家贵子，竟是个痴情种，陆夫人，感不感动？你知道是谁同我说——”
话音戛然而止，刺客顿住，只见陆明霄剑起剑落，竟真要往手臂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