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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幸。”陆靳尧自然听得出她的讽刺，但他不接招。
乔宁有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今晚真的很累，身体累，脑子也累。
面对陆靳尧的威胁，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完美的应对策略。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陆靳尧大发慈悲地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答案。”
乔宁：“我不会和他分手的，我们会结婚。”
陆靳尧：“我不介意给蒋誉序戴绿帽子，挺爽的。”
乔宁强忍住愤怒，不停加大力道掐着掌心，“三天。”
她掀开身上的毯子，开始整理衣服。
陆靳尧扫了她一眼，抄起茶几上的湿巾扔给她，然后拿起了手机。
乔宁清晰地听见了他对电话那边的吩咐：“把车开门口等着。”
陆靳尧言简意赅命令完之后便挂了电话，随口对乔宁说：“简睿送你。”
——
乔宁回到新尚国际时已经凌晨，她一身疲惫，却毫无睡意。
乔宁拿了睡意去洗了个澡，看着身上的痕迹，沙发上的画面一帧帧闪过，她抬起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
就算知道责任大都在陆靳尧，可她还是无法控制地嫌弃、责怪自己。
真的没出息。
洗完澡，乔宁依然毫无睡意。
她躺在客房的床上，开始思考陆靳尧的威胁。
时至今日，他依然不肯放过他。
那份扫描件，是她和他当年在罗马时签订的“工作协议”。
协议里明确写了两人的关系是金主和情人，还有纷繁复杂的职业道德条款。
这份协议，是乔宁提出要签的。
但条款，都是陆靳尧定的。
签协议，是在她被陆靳尧带回别墅的第二周，那时两人已经发生过几次关系了。
陆靳尧当时应该空窗很久了，几乎是不分时间地在折腾她。
她自知身份有差距，也不好意思拒绝，后来疼得不行了，做的时候哭了，陆靳尧一检查，发现她是肿了。
他当时还挺温柔的，跟她道了歉，并且说后面几天不碰她。
他的确也信守承诺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该占的便宜一样没少。
乔宁是有些被吓到的，忽然想起来，陆靳尧只说了要她跟他，但没有说跟他多久。
乔宁想想他在床上的样子，挺害怕的，她想心里有个数，起码确认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