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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
但她不敢直接提。
那天晚上，她伤还没好透，陆靳尧睡前又来欺负她。
乔宁为了讨好他，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全身上阵跟他玩了两个多小时。
因为她的配合，他那晚兴致很高。
乔宁喉咙都要破了。
结束的时候，嘴是肿的，眼睛也是充血、随时要流泪的样子。
陆靳尧将她抱到怀里，手指擦着她的唇瓣问她疼不疼。
乔宁就是在这个时候提出协议的事儿的。
她问得小心翼翼。
陆靳尧听完之后沉默了几秒，随后笑着拍拍她的脸问：你需要我养你多久？
他说，听她的。
于是乔宁跟他说了毕业的时间。
陆靳尧点点头，调侃了她一句：过河就拆桥，不怕我伤心？
她看着他的脸，懵了很久。
那个时候她真的产生了错觉，以为他对她是有些好感的。
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年纪轻，他随便做点儿什么，就会过分解读。
自不量力。
那晚提了协议的事儿之后，隔了一天，陆靳尧就把协议带给她了。
协议比她想象中要长，足足十页，上面写的都是她的义务，他的权利。
很不公平，但她只能签字。
协议一式两份，各自保存。
乔宁的那份，早在结束的时候就彻底销毁了。
她没想到，陆靳尧还留着它，甚至将它当做了威胁她再给他做情人的筹码。
他真的很恶劣。
今晚他的表达已经很明确了。
不是喜欢她，只是迷恋她的身体而已。
乔宁本以为她和蒋誉序“在一起”之后，陆靳尧会有所收敛。
可他搬出了协议。
蒋家人是对她不错，但如果看到这份协议，肯定不会同意蒋誉序跟她纠缠了。
蒋誉序就算再怎么乐意帮她，也不会为了她和家里闹翻。
乔宁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不能事事都找蒋誉序解决。
这次，她得自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