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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危险的毒品(2 / 2)

梅金答复了,又来了。

1/3,3/4,3/2,1/5,1/3,3/4,3/2,1/5,5/4,1/5来,来,你们圣者……

罗宾喘气,不用听到声音,却听到唱诗班,听音乐,听到它的意思。

-拍-拍-拍-拍-拍-拍

1/1,3/1,3/1,2/4,4/3,5/2,1/5,3/1,3/1,1/1,3/1,3/1,2/4,4/3,5/2,1/5,3/1,3/1罗宾扎卡赖亚斯闭上他眼睛,再次感谢他的上帝,这是今年和今天的第二次了。

他愚蠢过,终究,认为援救可能不会来了。这似乎是一个奇怪的地方,陌生的环境,却有一个教徒在隔壁,他身体发抖,听着他最爱的一首赞美诗,这不会是一句谎言,这是坚定的信念。

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门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葆拉,不听他的话。他想知道理由,他试着吼叫,但是她一直专心驾驶,根据他的指示,沿着早晨的街道用至少十英里/小时的速度爬去,费力地在她的小车道上行驶。花费了四十分钟。她有两次迷路,把右边误认为左边,有一次停下小汽车让另一个女孩往车外呕吐。慢慢地门罗开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几件事情混合在了一起,他会弄明白的。

“他做什么?”玛莉亚问。

“他-他-他们将要杀死我们,正如其他人一样,但是他杀了他们!”

耶稣,梦露想。这抓紧了他的心。

“葆拉吗?”

“是?”

“你认识名叫帕姆的人吗?”

当她又一次专心于道路时,她的头缓慢地点着。现在可以看见警署了。

“亲爱的上帝,”警察吸了一口气。“葆拉,往右拐进入停车场,好吗?停到后面……你是一个好女孩……好,你就在这里停车。”小汽车急急地停下,葆拉开始可怜地哭泣。除了等待一两分钟他没什么可做了,直到她克服糟糕的心情为止,门罗现在担心的是她们,而非他自己。

“好,现在,你放我出来吧。”

她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打开后车门。警察需要她的帮助才能站起来,她本能地这样做了。

“小姐,小汽车钥匙,上面有一把手铐钥匙,你能开我的锁吗?”她试了三次才打开手铐。

“谢谢。”

“太好了!”汤姆。道格拉斯咆哮。这条电话线擦过妻子的脸,惊醒了她。

“长官,我是门罗,西部地区。我有泉水谋杀案的三个证人。”他停了一下。

“我也找到被那个看不见的人杀死的的两具尸体。他告诉我,我应该和你谈一谈。”

“啊吗?”侦探的脸在黑暗里扭曲。“谁杀的?”

“那个看不见的人。你想要过来这里吗,先生?它是一个长长的故事,”门罗说。

“不要对其他人说这件事。任何人,你知道吗?”

“他也告诉过我,先生。”

“什么事,宝贝儿?:”贝弗莉问,和她的侦探丈夫一样警觉。

从一个名叫海伦。沃特斯的一个悲哀、娇小玲珑的女孩的死到现在有八个月了。

然后是帕梅拉。然后是多丽丝。布朗。他现在要找到那些家伙,道格拉斯告诉自己,这不对。

“你在这里做什么?”桑迪问,身体站紧挨着她的小汽车,他修过这辆车。

“一会儿见,”凯利安静地告诉她。

“你什么意思?”

“我必须消失。我不知道要多久。”

“去哪?”

“我能说吗?”

“又去越南吗?”

“或许。我不能确定,老实说。”

这不是时候,它又好象是,桑迪想。现在还早,她必须在六点半去上班,虽然她并不迟,却也没有她说话的时间了。

“你会回来吗?”

“你需要的话,我就回来。”

“我需要你,约翰。”

“谢谢。桑迪……我救出了四个,”他告诉她。

“四个什么?”

“四个女孩,像帕姆和多丽丝一样的人。一个在东岸上,其他三个城里的警察局。让人照顾好她们,好吗?”

“是。”

“不管你听到什么,我会回来了。请相信我。”

“约翰!”

“没有时间了,桑迪。我会回来的,”他许完诺,离开了。

赖安和道格拉斯都没系领带。当实验室人员工作时,两个人啜着泡苯乙稀杯里的咖啡。

“在身体里有两发,”他们中的一个说,“在脑袋里一发-总是杀死目标。

这是一个很专业的工作。“

“真正的杀手,”赖安对他的伙伴喘着气。这一定是点四五手枪干的,它必须是。别的枪不会打得这么稀烂-而且,在硬木地板上有六个黄铜弹壳,每一个都掉在粉笔画的人影里面。

三名女孩在西部地区的一间小屋里,和一名穿制服的常务军官在一起。他和道格拉斯已经和她们谈了几句话,有了足够长的时间知道他拥有了可以不利于亨利。

塔克的证人。名字,外貌描述,就这些,但比他们几小时以前知道的多得多。他们首先检查他们自己文件上的名字,然后是联邦调查局的重罪犯国家登记表,然后是街道的户口。他们会检查用那个名字的一张机动车许可证的记录。程序很简单,用一个名字他们就能找到他,或许不用很久。然而在他们面前还有一件小事情。

“他们两个是外地人吗?”赖安问。

“费城。弗朗西斯和艾伯特”道格拉斯确认着,从他们的驾驶执照上读出名字。“你想要赌多少钱…… ?”

“没赌注,汤姆。”他转身,拿着一张照片。“门罗,这张脸看起来面熟吗?”

巡警从赖安的手接过这张小小的身份证明照片,就着楼上公寓的微光看着它。

他摇头。“不认识,先生。”

“你什么意思?你见过这个人。”

“头发更长了点,在他的脸上有小斑,大概在我们上来时,我看见一支手枪的前端。很迅速,很暗。”

这里面充满了诡计和危险,这是正常的。有四辆汽车于正面停放,他不能发出声音-但这是最安全的行动步骤了,虽然有四部小汽车停放在前面。他站在边缘的空间上,扶着一扇砖砌窗子的窗台,伸手去拿一条电话线。凯利希望没人正在使用电话,当他捧起电话线时,迅速地附上了他自己的电话线。做完这些,他下来了,沿着大楼的后面向北走,在地上拖着电线。

他转过拐弯路口,让线轴象一只午餐桶一样在他的左手上悬吊,穿过无人的街道,旁若无人地走着。走了一百码,他再次转弯,进入一座被抛弃的大楼,爬到他的地方。他在这里停着租的小汽车,可以出来买他需要的东西,包括充满自来水的威士忌酒细颈瓶,还有暗笑酒吧的商品。准备好了,他开始执行任务了。

步枪的准心偏了。它好像在发狂,最明智的行动步骤是用大楼作为他的瞄准目标。他扛着枪在坐下来,在墙上寻找一个明显的点。那里,一块变了色的砖。凯利控制住呼吸,用最高的放大倍镜瞄准,温柔地压下板机。

这支步枪的火力是很奇怪的。点二二边缘发火弹是一个小小的,天生安静的东西,加上精心加上去的消声器,他生平第一次听到枪膛中撞针发生的这样“砰——”

的一声巨响,平时是很安静的。这种新奇几乎使凯利不能专心地听到对目标上更大声得多的击中声。子弹扬起一阵灰尘,偏左两英寸,高了一英寸。凯利在瞄准上调整了一下,再次开枪。完美击中。凯利调好螺栓,然后把三颗子枪塞进弹夹,将瞄准倍数拔回去。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皮亚吉问。

“那是什么?”塔克从工作里抬起头。超过十二个小时中,他在做着没做完的可鄙工作。他不想中途而废,也不管两名费城的“士兵”的死活。托尼也不喜欢这样。

“象东西掉下来,”托尼说,摇头,继续工作。这事唯一的好处是,他在这个海岸反复地讲这个故事给同事们听会使他赢得尊重。一个严肃的人,安东尼皮亚吉。

当一切去休息时,他就亲自工作。他交出货,履行义务。你可以相信托尼。这是一份值得挣的钱,即使付出代价。再坚持三十秒,这是一种坚决的想法。

托尼打开另一个袋子,注意到它的邪恶,上面有化学气味,没完全认识到它是什么东西。白色的粉倒进了碗中。下一步他在牛奶里倒进糖。他用匙子使两种物质混合,缓慢地拨着它。他确信这种操作一定有一台机器,但它或许太大,象他们在商业面包房使用的一样。他的心在说这是给雇用工做的工作。但是,他必须亲自去交货,没有其他人能帮上忙。

“你说什么?”亨利问。

“没什么。”皮亚吉专心于他的任务。艾伯特和弗兰克究竟在哪里?他们应该几个小时以前就在这里。他们特别是因为他们用力打人,拳拳着肉。

“喂,中尉。”管理中心证据贮存室的军士是一位曾经骑着三个车轮的自行车和一位粗心的司机相遇过的前交通官。那已经断送了他一条腿,被贬来到管理的职责,这适合他,除了八小时工作制中进行三小时真正的工作之外,还拥有了他的书桌、环形面圈和报纸。它被叫作退休的好位置。

“家里好吗,哈里?”

“很好,谢谢。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我要检查我上星期送来的毒品,”查伦告诉他。“我认为那里也许有什么标记。无论如何”-他耸肩了-“我必须检查它。”

“好的,请给我一分钟-我会——”

“读您的报纸,哈里。我知道去哪里拿,”查伦告诉他,轻拍他的肩膀。正式规定是,证物室必须有管理员的陪同才能进入,但查伦是中尉,哈里又短了一条腿,他的假肢也像平时一样麻烦。

“好的,马克,”军士对着他的背说。没什么事,他认为。证物还是对方带来的呢。

查伦观察了一下有没有其他人,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会为他这次出色的行运付很多钱的。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嗯?把他留在在寒冷之中,回到过去的生活……

还好,这不是一件坏事。他在外国银行存了许多金钱,足够让他的前妻开心了,也够她教育好他们的那三个孩子了,他自己还有盈余。他大概会由于工作的表现得到晋升,抓到了几个毒贩……在那里。

他从埃迪的车里拿出来的的那十公斤货放在标记好的纸板箱里,置在第三个架子上,没被动过。他取下箱子,确定无误。箱里的每个小包都曾被检查人员打开过,鉴定过,又封装好。化验员只是贴上了标记,很容易伪造。查伦从衬衣和裤子里取出一塑料袋四加糖,那些东西的颜色和海洛因一样。只有他的办公室会接触这证据,这是他能掌控的事情。在一个月后他会送备忘录去请求销毁这些证据,因为案件己经结束了。他的上尉会批准的。他会和其它人一起把它取出来,烧掉这些塑料袋,这样就没人会发觉了。这似乎很简单。三分钟后他就离开了证据架。

“数量没错吧?”

“是的,哈里,谢谢,”查伦说,在出口挥了挥手。

“谁他妈的会知道我们的电话号码,”皮吉亚咆哮着。谁会打电话来这?只能是两个费城人之一,他点燃了香烟。

“是吗?”他转身了。“亨利,你的电话。”

“哪个他妈的?”塔克走了过来。

“喂,亨利,”凯利帽说。他把自己的电话线接入大厦的电话线,切断了他们和外界的联系。他坐下来,在帆布盖着的仪器旁边,转动曲柄向另一端打了个电话。它似乎相当原始,但他却对此感到熟悉和舒适,这是有用的东西。

“谁?”-

“凯利,约翰。凯利,”他说。

“那谁又是约翰。凯利?”

“你们有四个人一起杀害了帕姆。您是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亨利,”声音说。

“我休息完了。现在轮到你了。”塔克转身看了看屋子附近的地方,好象他发现声音就在那里传来。难道是他们在和他开了一个变态的笑话?

“你怎么-怎么知道这个号码?你在哪里?”

“很近,亨利,”凯利告诉他。“你和你的朋友快乐而舒畅地呆在一起吧?”

“你瞧,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告诉过你我是谁了。您和托尼?皮亚吉在一块儿吧。那天夜里我看见你在他的餐馆里。你的晚餐不错吧?顺便提一句。我的也很不错,”声音在嘲笑着。

塔克站了起来,他的手紧紧握着话筒。“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子?”

“我不想亲吻你的两个面颊,小子。我做掉了里克,我做掉了比利,我做到掉了波特,我现在想做了你。给我一个荣幸,请让皮亚吉先生听电话”,声音说。

“托尼,您最好来这里,”塔克说。

“什么事,亨利?”皮亚吉被椅子绊倒了。这些活让他感到那么疲乏。那些费城的坏蛋最好准备齐所有的现金。亨利递给他电话。

“谁?”

“小船上的那两个人,那两个你介绍给亨利的人,我做掉了他们。我今晨又做掉了另外两个。”

“这都他妈的怎么一回事?”

“这是你自找的。”电话挂了。皮亚吉看着他的伙伴,他从电话里不能得到答案,他想塔克会知道。

“亨利,这是怎么回事?”

好了,我们看什么接下来怎样了。凯利喝了一口水,偷笑了。他在这幢楼的第三层,某一种仓库。他觉得用钢筋混凝土修建的地方,是炸弹光顾的一个好地方。

这是个有趣的战术问题。他不能就这样冲进去。既使他有一挺机枪-他没有-四个对一个是有危险的,特别是当你不知道在门里面是什么的时候,特别是当进行没有同伴的秘密行动的时候,他会想其它的方法。他以前从未做完这么冒险的事,但从他的居处他能看清楚每个大厦的门。背后的窗口用砖头砌死了。唯一的出口在他的视域之内,只有一百码远,他希望,他们会从那里出来。凯利扛起了自动步枪,仰起头,左右均匀地扫视着,耐心地等待。

“就是他,”亨利小声地说,其他人难以听见。

“谁?”

“杀了我们那些人的家伙?,比利和其它人,干掉那条船的人。就是他。”

“哦,他是谁,亨利?”

“我不知道,该死的!”声音更高了,另外两个人抬起头来。塔克控制住了自己。“他说他要我们出来。”

“哦,那很好-我们有什么好反对的呢?等一等。”皮亚吉拿起电话,没有拨号音。“什么?”

听见了蜂鸣声,凯利拿起了他的电话。“喂,什么事?”

“你到底是谁?”

“你是托尼,对吧?为什么你要杀害多丽丝,托尼?她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现在我一定要做了你。”

“我没有——”

“你知道我的意思,感谢你带那两个人来这里。我想收拾这些零星问题,没想到却有了机会。他们现在在太平间,我想。”

“想吓我?”他大声地说,在电话线里十分刺耳。

“没有,只是设法杀了你,”凯利告诉他。

“操!”皮亚吉砰地挂上了电话。

“他说他看过我们在餐馆里。他说他也在那里。”另外两个人知道事情一定在哪里出了问题。他们望来望去,主要是好奇,他们机警地看见两个头目都很激动。

出了什么事呢?

“怎么他会知道-噢,”皮亚吉想,他的声音更加小了。“呀,他们认识我,难道是他们…… ?天主啊。”

那里只有一个窗户和干净的玻璃。其他地方有玻璃砖,这些四英寸正方形块可以透光,又不会被破坏者打破。这也防止了任何人看见里面。这个窗口和干净的玻璃有一个曲柄,允许单块玻璃有角度地打开。这个办公室应该是由不想让秘书窗口外看到里面的混蛋老板设计的。很好,这个混蛋的愿望实现了。皮亚吉用曲柄打开了窗口——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三块玻璃只能勉强张开四十度。

凯利看到窗子打开了,不知道是不是要用更直接的方法告诉这些家伙们自己是谁。最好不要,他想,最好耐心一点。等待会让那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更加难受的。

这些惊人的事情发生的时间是早晨10点,一个干净和晴朗的夏天。在奥康奈街上有卡车经过,远在半个街区之外,也有一些私人汽车驶过,忙着去做他们的生意。或许司机们会看见,那座凯利所在的那座弃置的大楼,想知道,它是建来干什么用的;看见停放在货车装运大楼的前面的四辆汽车,想知道这里的生意是不是又旺起来了;如果他们这样做的话,这还不值得让这些忙碌的人们来担心。戏剧在单纯的情景过程中发展着剧情,只有那些演员才会明白一切。

“我没看见那家伙,”皮吉亚说,蹲下来,看起来很失落。周围没见到人。

这就是那个干掉毒贩的人,塔克告诉自己,当他站起来离开窗子时。死了五六个人了,用小刀杀死里奇…。

托尼挑选了这座大楼。表面上,这是一间由一些谨慎的股东拥有的小型州际货车装运中心。十分完美,他想,这里接近重要的公路,是个安静的小城,少有警察来活动,只不过是一座无名的大楼在做着无名的工作。完美,亨利看见它之后也这样子想。噢,是的,真是完美……

“让我看看。”现在不能放弃。亨利。塔克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懦夫。他已经在战斗,杀死过人,不只是妇女。他已经花费了几年来认识他自己,这个过程的第一部分不是没有流过血。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弱,至少在托尼和两个“士兵”的面前如此。“没事的,”他想。

“让我们试试做一些事情。”皮吉亚走向电话,拿起它。没有拨号音,只不过是一阵嗡嗡声……

凯利看看电话,听着它传出的噪音。他将让它响了一会儿,让他们等待着。虽然战术上的形势是他设计的,但他的选择是有限的。交谈,不要交谈。射击,不要射击。移动,不要移动。由于只有三种基本的选择,他必须仔细选择他的行动达到预期的效果。这次战斗不只是物质的。象大多数战斗一样,这是一件心理的问题。

天气变得温暖。在叶子开始落下之前,天气还是很热。已经80华氏度了,或许会最后一次超过90华氏度。他从他的脸上擦着汗,看着大楼,听着嗡嗡声,让他们从除了热以外还会因为其他东西而出汗。

“操,”皮亚吉大骂,砰地放下电话。

“你们两个!”

“什么?”高一点的说,他叫博比。

“在大楼里到处看看–”

“不!”亨利说,思索着。“如果他在外面,怎么办?你从那扇窗子看不见什么。他可能正在门外面站着。你想冒那种危险吗?”

“你是什么意思?”皮亚吉问。

塔克踱着步,呼吸得比通常快了一点,命令他自己思考问题。我将怎样做?

“我的意思是,这家伙切断电话线,打电话吓唬我们,他好像只在外面等着我们。”

“你知道多少关于他的事?”

“我知道他杀死个五个毒贩,里面有四个我的人–”

“他不是在开玩笑的话,我们四个也会死的。”

“因此我们必须比他想得深一点,好了?你想怎样处理它?”

皮吉亚仔细考虑着。他从未杀过人。他从未用那种方式解决过问题。他想得更多的是生意上的事。他也打过人,也打得很重手,那也足够解决问题了,不是吗?

我怎么会做杀人这种事?亨利的想法是对的。你在视线中消失了,可能在角落里,在胡同内,在那些影子内,他们却正好相反。最近的门口,他们经常使用的那个,倾向左侧,你能在绞链上和把它和别的门区分开来。这个门最接近小汽车,那是他们唯一逃离的方法,他们希望能用上它。

是的。

皮吉亚看看他的合伙人。亨利正向上看。隔音板从天花板上拆下来了。就是那里,在平层里,是一个通道的门。它被门销锁住以防夜盗入内。它很容易打开,甚至无声无息,正对着平整的焦油砾石的屋顶,一个人能在那里站起来,走向边缘,向下看,可以袭击在前门旁边的人。

是的。

“博比,弗雷德,来这里,”皮亚吉说。他告诉他们战术上的形势。到这时,他们已经猜测出某些事情很严重,但对方不是警察-那是能出错的最糟糕的事,他们想,对方不是警察让这两个人轻松了许多。两个人都有手枪。两个都很机敏,弗雷德曾经杀过人,在河边的费城解决了一个小小的家庭问题。他们两个在通道门下面推过来一张书桌。弗雷德渴望表现示他是一个认真的人,以从托尼那里获得支持,他看来的确很认真。他站在书桌上。这不够高。他们把一把椅子放在书桌上,他才能打开门,看着屋顶。

啊哈!凯利看见那个人站在那里-实际上只有他的头和胸是可见的。步枪上肩了,瞄准线找到对方的脸。他几乎开枪了。他停下了,因为那个人把手伸了出来,四周看看,检查平整的屋顶,再走出来。他想要在那里出来。好。我想我会让他出来的。他想的时候,一辆拖拉机拖车咕咕地过去了,有五十码远。那个人在屋顶上站起来。通过他的望远镜,凯利看见对方的手里有一支左轮手枪。那个人直直地站着,一直在看着四周,然后非常缓慢移向大楼的前面。真的,这不是一个坏战术。首先做好侦察是一个好办法。噢,那就是敌人思考的事情,他想。真糟糕。

弗雷德已经脱去他的鞋。豌豆大小的小砾石弄伤他的脚,在石头下从发粘的黑色的焦油散发出的热量也很难受,但他不能发出声音-而且,他是一个坚韧的人,因为有人已经在特拉华河的岸上领教过了。他的手在他的手枪上的紧紧地握着。如果那个家伙在那里,他将跳下来干掉对方。托尼和亨利会将尸体拖进来,用水洗干净血迹,继续工作,因为这是一次重要的生意。走到一半的弗雷德现在被他们关注着。他用脚接近缘,身体后仰,直到脚趾够到屋檐下低矮的砖墙。然后,他快速地向前倾,枪向下瞄准-什么也没有。弗雷德在大楼的前面来回看着。

“他妈的!”他转身了,叫着,“没人在这里!”

“什么?”博比的头探了出来,但弗雷德现在检查汽车,看看有没有人蹲在那里。

凯利告诉自己,耐心总会有收获。只要心里有了计划,这种想法就能让他轻易地干掉那些没经验的家伙。当他的余光发现了出口处的动静时,他朝左边端起了枪。一张面孔,白色,二十岁,黑眼睛,正看着另一个人,一把手枪在他的右手里。

目标现在有了。先干掉他。凯利把十字准线放在对方的鼻梁上,柔和地紧压了扳机。

枪声。弗雷德的头转了过来,他听见了湿润而坚硬的声音,但他没有见到什么东西。他什么也没听见,除了那湿润、锋利的声音,但现在有铿锵声,好象博比的椅子滑倒了,书桌和他落下了地板。没别的了,没有明显的原因,他的脖子后面的皮肤却结成了冰。他从屋顶的边缘往回走,看着周围,他的脑袋只能想想平面上的东西。什么也没有。

枪是崭新的,他上子弹的时候螺栓仍然有一点僵硬。凯利又把枪对准了右边。

一个敌人变成了两个敌人。对方的头迅速地转来转去。他能看见对方的恐惧。那人知道有危险,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那人快回到出口了。他不允许敌人逃脱。凯利用了大约六英寸的预前量,再次紧压了扳机。砰——

枪声。这次的声音谈不上是用过消声器的结果。凯利丢下了燃尽的弹壳,又塞进一颗子弹,这时一辆汽车正在街道上驶过。

塔克迅速抬起头来时,他仍在看着博比的面孔,听见尸体的重击声,这使屋顶的钢装托梁嗡嗡作响。“噢,我的上帝……”